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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,心血來潮開始整理積累一兩年的working house黑色文件盒,這盒子收了好多當下沒有需求,但我卻盈滿回憶不捨丟棄的講義。

馬克思主義選、峇里島的鬥雞、社會學研究方法入門、文獻回顧寫作方法....全都是過去在人社系時自己找的、學長姐提供的珍貴講義。

我現在卻不需要了;於是努力篩選,將不再有可能翻閱的一一投入紙簍。

突然翻到了一些講義,是一疊細心整理過的,研究方法的講義。這疊講義,是一個學長特別整理給我的;翻著那疊文件,突然想起一些,他對我很好很好的地方,包括從台北買回喜愛的巧克力、Teddy bear的耶誕熊熊...其餘物質層面的質量云云,如今卻不願細想。

只是突然發現,我怎麼也沒辦法就忘記,那人曾經對我多麼好;不是對現狀不滿足,也不希望喚回些甚麼,可日常生活中,每遭逢人情世事的幽微闇暗時,總想起他早已提醒我的高低起伏。

到底,該說他是甚麼定位呢?

是個奇異,無關感情,卻又難以抹滅的存在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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