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【私小說】 (4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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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這一天,總覺得應該要說些什麼,卻又好像,什麼都不需要說。

完完整整的,喜怒哀樂,苦辣酸甜,青春的、狂喜的、傷痛的、失落的、憤怒的、喜悅的、深刻的、清淺的,是不是終於要把十年劃下句點了?十年哪,好長好長,又好短好短,我閉上眼,彷彿還可以看見你凝視著我的眼睛,還可以感受你安撫我的溫度,還可以看見你狡黠的笑容逼近,同樣,也可以看見你曾經決絕的表情。時間對愛總是毫不留情,我們沒有辦法停留在原地,也不可能一起走向哪裡。

其實,我喜歡你的心非口是,口是心非。

一直都知道,讓你說出來,並不比讓你「不」說出來好。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,我什麼都不問你,永遠都只是笑著看你,感受著靠近的溫度,偶爾點綴一兩句若有似無的撩撥。我信奉的是,如果是愛呀,在走過之後,是沒有恨的。恨的起因是索求而不可得,我們對彼此努力無欲,也無求,有的只是靠近時碰撞出的短暫花火。

你帶給我的季節,大約是「春天、秋天、冬天、夏天」,這樣奇怪的時序吧。

你知道,在盛夏正午消失的太陽,會最讓人印象深刻、因為過於強烈而無法忘懷嗎?因為有愛情,所以不會輕易悲傷,我只想看見你眼角的微笑,回報你了然的心意,然後,就這樣了。

親愛的,原來那一場夢裡,我第一次這樣脫口喚你,是因為那是第一次,可能也是最後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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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牽手之前,他們想了很久,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缺口?而那口子大到,要靠著彼此的存在才有辦法彌補。於是她說:"Whatever happens tomorrow, we had today." 於是,她用墜落的姿態,虔誠地望著他目眩神迷,望著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燦爛的泡沫微笑著。於是他們不再繼續討論關於缺口的問題,缺與無缺,都不再重要了,或許有了彼此,曾經缺憾的,也不再是缺憾:即使很多時候,她都幻想著結束。"I wish I knew how to quit you." From the beginning to the end, I'm on the way with no regrets.


記得這首歌,好嗎好嗎?

這是我們的,好嗎好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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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經逐漸習慣,他時不時的熱情或冷淡,而即使每一次的轉換傷害都在減少,痊癒的速度在加快,避不掉時,依然如受重擊,總要魂不守舍一陣子。

每當這種時候,她就特別想背起浪跡天涯小包包,在下一次見到他之前,把自己往世界的其它角落拋去。

「人需要吃飯,但即使感到饑餓,也可以選擇不吃;那麼,人即使感到喜歡,也可以選擇不靠近(愛無法選擇,因此無法選擇不愛)。」「即便那些抗拒,多麼違反本能。」夜裡在長長的巷弄遊走,她這樣想。

無法思考的時候,她選擇迷途。

隱隱約約的方向感,準確度大約六成,但迷途在台北市幽靜又搖曳著叢叢樹影的溫羅汀巷弄群,除了陌生、冒險和遊蕩之外,還有一種天地之間我獨醒的蒼涼感。

「有時候愛著愛著,也成了一種習慣。」這是晃蕩半天,她給自己下的結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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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她有些話沒有說,沒什麼機會說,也好像沒什麼立場說。於是那些話語就在說與不說的模糊地帶間徘徊,最後被嚥下佚失。

「說了,可能只會被罵吧。」

她想講的話,和一些人生體會有關。偶爾也會懷疑,怎麼才到了一個也並不算太年長的歲數,她卻偶有看盡世事的滄桑感。而這些自以為是的成熟,倘若沒辦法得到包容或共鳴的話,不如隱藏起來,隱藏的越深越好。

一旦人生的方向決定分道後,好像就瞬間失去再靠近的理由。她的辦公桌隔板上黏著一張紙條:「我終於發現,這一切的方向,都是離開你。」在眼神交會卻不再有流動的那一天,她取下小小的 memo 紙,用拋物線把它飄近垃圾桶。

那一個週末她讀著林婉瑜的詩:「把你嵌入心裡的我  / 實在很痛 / 把你的嵌入當作某種鍛鍊 / 終將幸福或失落?/ 擁抱砂粒的生活 / 我 / 卻無法把它變成珍珠。」讀詩其實是和自己心靈的對話,共鳴於否,決定了詩句對心的感動程度。

「是酸酸疼疼痛痛的。」她想;再也不會有珍珠了,再也不會有期待了,再也不會有「我們約好要一起做什麼哦」的傻裡傻氣,「原本說,要一直一起變好的呢。」

是一場泡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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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Getting old takes time, growing up takes experience." 〈終極追殺令〉是一部 1994 年的電影,一部我始終只有看頭看尾,就是沒有完整看過的電影。但其實,電影演什麼對於這段書寫根本一點也不重要,電影有時候只是一個藉口,一個引子,一個終究只是一部電影的,電影。 

Dear M,

這句話有這麼容易說的嗎?妳都寫下/想起幾百次了…哪有那麼容易放棄用幾百種巧合才推砌出來的五百年…每次遇見牛角尖就只想逃走-雖然說那叫「換換環境」也不算什麼真正逃走,不過妳自己說的,那可是落荒而逃呢。

我們都怕痛呀,可是總不成從台灣逃到了美國,再從美國千里迢迢晃到這輩子想都沒想過會去的莫斯科,就想從此躲進清冷寒風裡?

好吧我知道妳會點頭。

But do you know how much I loved you? 

噢,我用了過去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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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見他在線上,突然想起還沒說的要緊話,隨手點開視窗批哩啪拉送出一句:「Hey, 我不去紐約了。」

他語氣仍緩,沒有很驚訝,也或許,他習慣了:「不來啦?那以後有機會囉。」

嗯,以後,有機會。

這句話好像在近十年間,他們講了好些次,不止一次,可能,也不止用一隻手數數的次。

大部分是她有千百種理由爽了約,少部分是時空限制他真的來不了,於是就在有機會呀有機會的微笑寒暄中,他們之間的物理距離,從幾個縣市,擴展到半個台灣,然後終於,變成一個太平洋,接著又跨越了一整個美洲大陸。

這次的大蘋果之行,本來她狠狠答應自己絕對不爽約,再怎麼困難也要成行的,再怎麼困難,也要親眼看看他傳過來的那些,紐約的白晝黑夜、繁華甚或幽暗,還有他說現在天氣很好,適合走一走的,紐約的春天。

大蘋果這個城市,其實她去過一回,那是小時候匆匆忙忙的一個旅行團,紐約這麼多層次的城市,他們就只在第五大道待了一個小時,上帝國大廈看了幾眼當時只認識中央公園那片蓊鬱的天際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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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工作壓力大,她咖啡喝得很兇,總在無窮無盡的討論與電話會議中無意識喝完整杯咖啡,發現杯子空了,很快又替自己續上一杯。

跟水一樣的喝法。咖啡對她來說,早已失去提神作用,有的僅僅是心理安慰性質的,辦公室完美夥伴,之類的存在。在有寶寶而有意識拒絕咖啡的那段時間裡,她偶爾會慶幸,幸好當初酗的不是純咖啡,而是混合了溫牛奶的手沖拿鐵。

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時間。

偶爾會想起,怎麼自己就好似停留在這裡,沒有要前進了呢?以前夢想過的大蘋果,就去過那麼一次;以前說過的灑脫,也在層層期待與包袱的羈絆下,腳步逐漸沈重。關於感情,談過一場又一場的戀愛,每回都以最後一次的姿態在愛;關於工作,完成過一項又一項的任務,逐漸填補畢業時履歷表的空白,緊蹙的眉頭藏不住壓力的痕跡,與假裝不了,並不那麼遊刃有餘的彷徨。

曾經她的姿態是很驕傲的。

或者說,有時她的姿態,是很驕傲的。

關於她驕傲的部分,包括始終對自己很誠實,這件人們聽到可能嗤之以鼻的抽象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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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就只是好奇罷了。

 

一開始的記憶,完全是空白的,彷彿這個人不存在那段時間裡,只對於一些瑣碎不同於常人的小事,好奇。

然後忽然之間,空白模糊的視野裡,一切都被重重著上了斑斕色彩。

她很久不曾這般茫然,被勾魂攝魄似的,反覆嘗試記憶也努力忘記腦中短暫到以小時計的,廣衾時間海的一粟。

試著穩住自己,十年的飄搖就要過去了,邊界就在咫尺,下一個世紀觸手可及,只要一點點,一點點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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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來的接觸,甜甜的、軟軟的、香香的。被擒住的唇瓣微微顫抖著,又很珍惜的、溫柔的承接著,那一瞬間,心動的感覺,幾乎讓人要落淚。

「第一個,被我拿走了哦。」小傢伙得逞後笑得頑皮狡猾,像個小惡魔。

後來他終於知道,不只是笑得像個小惡魔,真的跟個小惡魔也差不多。而這些,都是在冰天雪地裡,一個人慢慢了悟出來的後知後覺。

小傢伙會對著他笑,也對他哭,總是把所有酸甜苦辣一股腦倒出來,渾然不顧他是不是就要捧不住滿溢的情緒或由內而外,他自身反饋出來的後作力。

在現實生活終於站在他這邊,將他與小傢伙形式上隔離後,偶爾走在灑滿金黃色落葉的道路上,他會想起那張不情願又莫可奈何的臉龐,於是,他撿起一片葉子,捎去了一些字句。

又後來,小傢伙說了些什麼,於是他開始慢慢的往內收縮自己,慢慢把自己藏得,連小傢伙的第六感也快要找不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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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那是夢,否則,我怎會遇見你。


我看見你笑著朝我走來,有些意外,努力揚起笑容看著你;看見你很高興,我卻想起心頭的一個任務。

你和我說著不知道什麼笑語-嗯…我還是喜歡你的笑容。

好像搭著公車要去哪裡玩,後來又到了某棟建築裡,我們坐在樓梯的頂端說話,就像以前一樣唧唧咕咕,阿姨卻突然拿著一本書出現;阿姨對我說:「你看看,這個日子可不可以?適合結婚。」然後我眼角的餘光看見他,走過來,站在我背後,手搭上我的肩膀。

箭在弦上,我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,看著你的臉,一字一句的說:「我一直想自己告訴你,我要結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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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聽說你搬家啦?」

「是呀。」


聽說,過了很久之後,那個人搬出了那幢十坪的雙人套房;帶走了什麼,留下了什麼,她一點也不知道。

最初覓得這房子,是在來來回回看遍目標區域範圍內所有房子之後的事情。對於目標物件,要考量的事情很多:坪數不能太小、要雙人床、一定要是套房、最好離不騎車的她上班的地方近點、要有飲水機、洗衣機等基本生活配備…

來來回回看了不少候選,不滿意的,有些距離太遠、屋齡久遠又年久失修,甚或配置詭譎(竟出現一套形似太空艙,矗立在房間中央的衛浴設備)、周遭環境複雜…而滿意的,每月租金卻又高得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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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看見那串奇幻莫解的語言,是在很年輕、很年輕時的夏天。

陽光灑入宿舍的玻璃窗,暑熱的夏季,那雙手靈活地在鍵盤上飛舞,很快速地打出一連串色彩繽紛的英數文字與符號,她看不懂,卻莫名其妙被文字間的節奏排列與色彩構圖深深吸引。

明明看不懂,卻生生有一份奇妙的魔力,那片文字將女孩的眼光牢牢吸引,看不懂,卻著迷。著迷於看似隨手輸入,卻又有著靈動層次的文字結構,以及軟體本身呈現的,色彩繽紛的介面。更重要的,輸入奇妙文字的那雙手;那雙手充滿節奏地在鍵盤上飛舞,彷彿沒有停頓與思考的間隔,俐落又精準,流暢地輸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彩色段落。

後來她知道,那叢集地、色彩繽紛、排列組合神秘又漂亮的英數符號,叫做 C 語言。

而飛舞在鍵盤上,快速又準確地輸入漂亮文字的男孩的手,後來牽了她的手。

牽著的手,將她也牽入了電腦的世界。於是她逐漸知道,這世界上,不只一種電腦程式語言,而 C 語言,只是其中很基礎,也最常見的一種。隨著見識增加,她開始「看過」其他語言的模樣,什麼 HTML, CSS, Python, matlab...零零總總,每個也總是神秘難解。但看來看去,獨獨那雙手所打出來的 C 語言,是她記憶裡最優美、色彩最繽紛,結構最漂亮的程式語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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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 NBA 的季節。

原本那些高高壯壯的黑人球星,她一個也不認識,頂多勉強記得國中老師喜愛的飛人喬丹,唯一的印象還是個商標。但他喜歡 Kobe Bryant,喜歡在電視機前看著讓她摸不著頭緒的 NBA 球賽,喜歡打球。於是她的世界裡逐漸多了 Kobe, Nash 等…原本一個名字也喊不出來,渾身臭汗的男人名字們。

於是逐漸習慣了,分區賽、冠亞軍賽、季後賽等亂七八糟的比賽名堂。也慢慢不將「費城 76 人」當成奇人軼事的代稱。一點一點懂得了比賽規則,從不明所以的局外人到心跳加速、緊盯賽事的觀眾。

某年夏季,她自個兒去了 Boston,去了 NY。晃過第五大道富麗堂皇的店家,踏入 NBA 專賣店,店裡洋洋灑灑陳列著 NBA 球星們的水泥掌印,一比劃,每個都足足比她的手大上一倍。她拿著相機,一一將認識、不認識的球星人形看板攝下;在店裡逡巡著,印著 Kobe 背號的金黃浴巾夾敘著帝王紫,標籤上的數字令她咋舌,但比起他興奮的笑臉,值得。

櫃台邊,放著一疊印字T,上面的 Logo 與人名她並不認識,但價錢挺討喜,於是一併成為此行的紀念品。

返國後,期望中的興奮笑臉讓她很滿意,獻寶似的將印字T拿出,沒得到預期中的歡呼,倒迎來小小地委屈:「你怎麼買了馬刺的冠軍紀念T?」

哎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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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其實我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想。因為只要一想,就會陷入過往的情境中,難以跳脫。」

某一年的冬天,穿著紅色楔形鞋的女孩這樣說著。

在經過千年的追尋之後,披著羽衣的男孩縱走時光罅隙,終於來到女孩身邊,顫抖著雙手遞出滿載回憶的儲思盆,希望過往的甜美燦爛足以喚回女孩看似遺失的記憶。

用指尖試了試儲思盆裡的水溫,女孩被酸麻的刺痛感驚嚇而縮回手指。腦海裡瞬間跑過千萬種思緒,然後又忽然消失了。望著儲思盆裡自己的倒影發呆,好熟悉又好遙遠的感覺包圍著女孩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女孩抬起頭,對縱走千年光陰的男孩說出了那句話。

「我已經到達這裡很久了。」女孩倚靠著手扶梯旁的木椅如此說著。而彷彿突然通上電似的,誠品信義店裡播放的音樂與周遭人聲又流動鮮明起來。

「我已經到達這裡很久、很久,所以,」頓了頓,女孩很緩慢、很認真、很用力的看著男孩,以及,他身上的羽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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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場景不明,兩個背影)

我說了些什麼。

你說:「日子還長。」

我又說了些什麼,

你說:「日子還長。」


於是我就沒有再說什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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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r C:

「我不記得以前了,那樣,還會有以後嗎?」

現在很少哭泣了,只是偶爾淚腺還是會失守。類似月滿盈虧那般,週期性的。

我總含著眼淚,在心裡與你道別,卻又在你恍若無事的問候中,微笑說下次再見。而含著眼淚的時候,我逼自己入睡,進入狂亂繁複的夢境裡,假裝擁有另一種人生。

醒轉後心裡的創口並不會癒合,碎掉的日子讓腦袋停擺,思緒滯留在記憶破碎的一瞬,像是低速黑洞,把過往的日子以很緩慢的速度拖進去,拖進黑洞的下場,是被拉長扯碎變成粉末,塵歸塵,最後歸於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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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會讓我想起你的,是可以自己做到的事情,那我決定不再從那角度去想你了。就是不去想你的意思。畢竟,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思念的滋味。

「陰雨天裡,外頭低溫驟冷,室內暖氣悄悄運轉。床頭音響放著慵懶的爵士,綿軟的床上女人的背光裸一片,純白的床單滑落腰際,描繪出腰部往下的起伏曲線,險拎拎的,好像遮住什麼,也似乎什麼都遮不住。」

「門外,男人啜著慣常飲用的黑咖啡,從工作室往臥房的方向覷著。他習慣小口小口細細品嚐咖啡的香氣與甘美,這天咖啡卻彷彿失了魅力,僅僅成為他凝視行為的陪襯。」

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?而工作室與臥房的共生共存…卻讓人不解。為什麼不就走去床邊喚醒她?工作室是個人工作室,還是公司裡的工作室…

她擎著加了牛奶的 white coffee,順手闔上貌似難解,看起來卻又不深刻的小說讀本發想作業-「我根本不是寫小說的料…老師這作業到底要幹嘛?」邊在心底哀嘆著。

小說是作者非常個人的經驗,讀小說時,總會讓人懷疑其中有多少作者自己的影子,可不是只有人物在說話而已。因為如此,她不愛在課堂上展示自己的小說,過去的某些人生片段印象十分強烈,以至於她的文章裡,難以拔除的回憶影子過份濃烈到難以忽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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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SC00425.JPG

 

兩個非親非故的人初次分食一杯飲料,沒什麼石破天驚的火花,好像這事情早已進行了很久,又或早已預謀在那裏等著時間到來而已。

說穿了也沒什麼,不過是一支吸管,一瓶飲料,但最終結局進了兩個人的消化系統裡。分不清是誰喝誰的飲料,也不記得是誰比較饞,只知道天光很早,而這事情竟彷彿比呼吸還要自然。

誰都沒有說破。

於是就這樣讓意外成了日常生活,在不知不覺間,蝕入了彼此的骨髓裡,浸入血液,最終透過皮膚上浮起的血管,顯現在樣貌表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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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,是一個充滿橋梁與河川的城市。以台北市區為輻射中心,透過許多橋梁連接了板橋、三重、蘆洲、內湖等市鎮;從橋上看台北縣市的天際線,是最適合的位置,不會如101那般居高臨下以至於過度睥睨,也比河堤的定點賞景多了變動與層次。

她總是由車窗往外看,車子每行經一座橋,所有注意力轉瞬便被向遠方延展的水岸景色吸引。

於是想起大佳河濱公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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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:「再怎麼變動著,日子,總要繼續。」

把過去快速翻動,不論是用空間、用味蕾、用膚觸、用嗅覺,用任何感官去銘刻的記憶,總是可以在久遠之後的某一天,被突然相遇的一片小麟角輕易從心底深處勾起。

在線性的日子裡,我們快樂、悲傷、喜悅、哀愁;與身邊不同的人們一曲又一曲的在生命裡共舞,移動雙腳,和每個人跳著不同的舞步,或許是火辣妖媚的Tango,或許是優雅甜美的華爾茲,也可能是快樂奔放的捷舞…而所有的曾經,總綻放成為生命裡最燦爛的煙花。

當我們輕靠著彼此分享一杯法式香草拿鐵,當我們乘著風在星夜裡放歌,當我們微笑對坐著共赴一場味蕾的極致饗宴,當我們大費周章鑽進巷弄裡的隱密小店,只為尋找一雙心儀的靴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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