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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在煩惱什麼 What's The Trouble On Your Mind"   詞曲/吳青峰

沒有不會謝的花

沒有不會退的浪

沒有不會暗的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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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爬格子。

近期過日子有點不之所然,心裡沒有太多結構性的東西能書寫,只是日復一日,在通勤的捷運上埋頭閱讀,一本又一本,從南非的藍天白雲讀到了中國的大江山河,最後回歸小巧玲瓏層次豐富的台北城。

前幾天偶然聽到小妹子在播放范瑋琪的〈最初的夢想〉,旋律和歌詞便一直在腦海裡迴盪。總覺得這幾個月來,莫名奇妙逐漸和夢想脫了勾,慢慢覺得自己沒什麼做夢的權利,開始懷疑:難道人為了成長,就只能和現實妥協,與夢想說再見嗎?

討論到一些所謂「現實」的東西時,我被形容成:「逃避現實」、「不切實際」。

在那個當下,我不知道自己前進的方向,是否值得成為埋沒夢想的地方。「不知者無畏」,我毫無畏懼的以為這就是我要的東西,卻在「有知」後,一點一點的慢下腳步,甚至出現轉身往反方向奔逃的衝動。

翻著以前的文字,我在尋找字裡行間的理直氣壯,還有青春年少的昂揚張狂…在哪裡?都到哪裡去了呢?

偶爾掉著淚,想不透自己怎麼會鑽進了死胡同。友伴說:「每個人看起來都開開心心的,你怎麼可以煩惱成這樣?」想了很久很久,大概是,我在前方看不到想像中紮實土壤,只覺得腳步虛浮,顫抖前進,隨時有可能滑進薄薄的冰層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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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逛圖書館,把預約書領了、計畫中的書尋著了,正打算離開,鬼使神差地在架上撞到這本書,隨手翻了翻,馬上加入借閱書單裡。

印象中,余秋雨的書,在這本之前我從沒完整讀過。

第一次讀余秋雨,是高中暑假作業的指定讀物;記得當時捧著《文化苦旅》,搭配著炎炎夏日裡的社區圖書館冷氣,輕易勾起沉重的眼皮。那時左看右看讀不懂,感受不到那苦旅中的「苦」,只記得余秋雨文中的璀璨敦煌,與某個壯闊神秘的藏書閣。

這次讀起書名惆悵的《我等不到了》卻是一頭栽進中國近代史的滔滔長河中。余秋雨以余家為引子,從前幾代的先輩說起,從頭細細敘述那時代的繁榮華貴、興衰敗落;先祖活躍的上海十里洋場,余家父親幼時掙扎存活的東北難區,余秋雨成長的浙江鄉野…一家子輾轉又回到上海,原以為否極泰來,卻又陷入了文革的惡水裡,余秋雨本人也被下放到邊疆農場的冰寒惡地,在中國的歷史傷痛中一點一點匍匐掙扎。

書裡余秋雨將家族、自己所經歷的轉折爬梳得極清楚。文革時的「批鬥」何其殘酷,從平淡不夾激情的字裡行間,即便不曾有任何殘忍地細節,依舊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痛楚與撕裂;余秋雨自己,用手寫的筆鋒(通本文體由作家自己一字一句手書成攪)輕描淡寫地帶過了磨難與悲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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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同事間突然討論起員工咖啡廳販售的糖霜貝果

這種輕食很簡單,將一個貝果剖半,中間抹上 cream cheese,再刷上一層白糖,放入烤箱,烤到白糖表面略為金黃,就是香氣濃郁的糖霜貝果了。

其實,咖啡廳總共販售兩種貝果:乳酪和糖霜,貝果基本上是自 costco 進貨,有原味和藍莓兩種。乳酪貝果是直接將貝果剖半烤到微酥,然後配上一小方盒的 cream cheese 食用,算是種自助式的美味。

說起來,糖霜貝果是我先開始吃的。

就 menu 的字面來看,cream cheese 的 C/P 值顯然高於白糖;第一次購買,在大家的推薦下,我也不例外的點用了乳酪貝果。

那是唯一一次。

若無其事的午後,剛烤好的藍莓貝果散發出微微澱粉香味,我興匆匆回到位置上,打開小方盒,正對著滿滿的 cream cheese 開心,突然恍惚眼前場景與一段記憶碎片重疊,愣在當場,塗抹 cheese 的手忽然遲緩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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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候,我只知道面額 12 元的郵票是限時信,要投在紅色的郵筒裡,表示緊急,平時我們不會用到。長大後,我知道面額 12 元的郵票,可以貼在明信片上,也是丟進紅色的郵筒,但是要選擇讓明信片坐飛機的那一格,往英國去。

這張明信片的開頭是這樣寫的:

Dear,

台灣的春雨開始下了;安哲羅普洛斯走了;梅竹賽又要開始了;台北的捷運達到 50 億人次了;我又一個人在咖啡館閱讀寫字;前幾天終於又看到你家貓子的照片…我敘述了這麼多,我們回到過去了嗎?沒有。

今日午休短暫趴著假寐,突然覺得自己彷彿一個拾遺者,行走在一條時間長河的沙灘邊,撿拾散落四處的記憶碎片。人年紀漸長,許許多多曾經早已不復線性記憶,能記得的,都是一閃即逝的片段畫面。好比說,在現實裡遇見了相似的事情,記憶突然被觸發進而跳出一個早年的畫面這般;當此時,竟然還會興起「啊…我也曾經有這種經驗」的意外感嘆。

時間比我料想的還要快,一直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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憑藉著一股不捨得錯過的熱血、打破現狀的衝動,在家人的支持下,上週四下午拿了一天半的假,義無反顧的飛到香港參加整整兩天的充實研討會- UX HK 2012

一段極短篇,來去匆匆的兩天兩夜,週四晚上的飛機降落、旅館 check-in、已經成為宵夜的晚餐和餐後散步;緊接著,第二天和第三天,都是一早八點多到晚上六點,紮紮實實的馬拉松式 lectures 及 workshop,除了英文震撼外,還有視野的急遽擴張。

停留在台灣太久太久了,忽視了毫無疆界的地球村,而日常生活的週而復始,也猶如緩慢升騰的水溫,讓我慢慢凝固在台灣的體制和習慣裡,忘記曾經想要跳脫的吶喊。直到這場研討會,不光是看見了歐美非澳的人們,也看到許許多多,讓我仰之彌高的香港人、中國人和台灣人。

語言造詣的隔閡,讓我在這場研討會的互動僅止於簡單閒聊,專業的 case study 或方法探討,我只能努力聽懂、盡我所能的理解吸收,產出卻幾乎不可能。反省之下,大約是臨機應變的速度太慢,平時又被某種安全的步調寵壞了,以至於單一議題,需要思考良久才能反芻一二。低頭想想,卻是好熟悉的感覺,如同我曾在社會學理論的課堂上面臨的遲鈍感,而克服這份遲鈍感唯一的方法,卻是反覆不斷的練習與思考。

思考遲緩之餘,震撼的還有英文。

總嚷著要出國,但喊歸喊,到現在還沒真正付諸實行,一方面想不透除了「想出國」之外,自己有什麼理由離開,二方面對台灣充滿留戀,一時半刻也不捨得放手。 先前到美國語言學習的暑假,相較於這次經驗,對英文的體會彷若蜻蜓點水,禮貌性的日常會話,不重視內容,發乎情、止乎禮。在這次的 UX HK 裡,與會者包羅萬象,從歐美等國,到印度、澳洲、南非等等我一時喊不出名字的國家都有,所有人的共通語言便是英文-即便是香港人或內地人,英文都非常流利,留洋多年的歸國學人也比比皆是。

一般來說,此類型的社交場合,每個人都把握機會努力介紹自己,名片一張張發,一張張拿,回家還要建檔分類,並一一寫信聯繫。反倒是我,囿於語言隔閡,加上對自身眼界、經歷的不信任,對社交反倒有點意興闌珊…當日我反思自己的態度,大約是弄不清楚真正的渴望,因此不願、也不敢輕易伸手,反省之後,曰:「積極度不足,尚待加強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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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一年多之後,剛磨合半年多的小主管,突然要離職。於是來不及反應、來不及思考,僅只是機械化的進入重組、交接、學習與獨立作業的階段-連喘息、拒絕、吶喊的時間都沒有。

工作初,那道引力暫時沒有同行,我戰戰兢兢、如履薄冰的獨自面對一切,當時也只咬著牙對自己說:「試試看吧,日出前的黎明,總不好捱。」於是一個人摸索所有陌生的訊息和指令。就在一切自以為是的運轉與習慣時,半年多前,突然出現了沒有用文字留下那個轉折一:突如其來的組織異動,將我置於強烈的反差中,彷彿世界不斷經歷破壞跟重建,一直以來自轉的星球突然被另一道引力所控制,幾近失去自主行為的能力。

而在我逐漸找到與引力和平共存的方式時,引力突然消失了,我回到了最初的軌道上。

此曰轉折二。

反思過去的兩百多個日子,心裡存著感激。若非這道強勢引力的約束及碰撞,或許我已在失控的轉速中迷亂,甚至沒頂於暗流洶湧的汪洋。

來得好及時,不早,也不晚。

對於職場上的變動,我總對他人說:「試試看,說不定可以找到有趣的地方。」雖然往往迎來的不是一帆風順,更可能是跌跌撞撞,正好年輕,耐摔度夠,趁此機會看多點人生百態,更要努力把稜角磨圓、防護層增厚。不論怎麼說,年輕時摔成彈力球,總比年長後當個易碎的琉璃珠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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