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dear diary說真的不怎麼dear,七上八下得過完一天,洗三溫暖都沒有這麼多變。所以這篇是假的dear diary,看文章分類就知道,不喜者且跳過無妨...

昨夜失眠,躺在床上卯起來催眠自己沒事沒事沒事,卻一股腦往壞處想,不斷反反覆覆捫心自問,總算理出點頭緒,處在半放鬆半緊繃的情緒狀態中勉強睡了;早上一睜眼,喔天哪十點半,定下的九點早餐之約早已過期,滿腹無奈爬下床開機,電腦吐出的訊息倒是無風無雨也無晴。

在Lab(不是我在光復的那個邊境)開心的混了一個下午,大概是開心吧,只要我忘記昨夜的不愉快,恩,我好開心。

四點多還了書跑去搭車回台北赴約,計畫著早到些就去站前新開的PLAZA報到,上了車馬上沉沉睡去。

醒來已經要下交流道,呆望著窗外-好久沒回台北,怎麼好像,沒變卻很陌生?

跑上二樓的食尚中心,我找不到PLAZA,原來不在這裡,那究竟是在哪裡呢?既然之則安之,於是挑了幾個奇妙組合的泡芙當仔仔的生日蛋糕。

六點的聚餐我早到了,站在台北街頭感覺自己格格不入-原來這城市對外來客其實不友善,可惜我已經回不了頭。凱薩的地下美食街人潮依舊洶湧,等著等著,等到了人,入座。

吃飯吃了兩個小時,大概整個餐廳都是我們的笑語,老朋友果然還是有些默契在的,吃飯是很開心的,見到你們也很開心。

每個傷口,如果受傷時,身邊可以有真心的陪伴就好了,我這麼認為著。

野狼催到時速六十以上,震得腿好酸,你新家挺好看,有些空間設計很奇妙,不過我確實是待太晚。有些話講開是好的,但我說,提醒你的那件事,千萬做到,好容易樑子揭過,別再累積新的疼痛。

回家,娘親佔著電腦不給我,直說要洗澡完才給;這五年來,回家已經越來越像過境,家裡不算有我的枕頭、我的棉被、我的床,時常那張床是被待整理的衣服佔滿,而我也不甚在意,和小妹擠一張床聊天還比較溫馨-只是,要怎麼捨得未來讓別人進住,這孕育我二十多年的家。

夜裡,終於用上電腦,時間已逼近凌晨。心緒的起伏也逼近最大幅度的高峰低谷,講話直接是完全信任的表現,一直都是摩羯的典型,我;只是,纖細敏感了點,卻是女孩子的特質-這特質讓人提不起放不下不太乾脆,不喜歡,改得了嗎?如果我少一些情感,是不是容易得多?請讓我不要為了現在而哭。

夜了,該睡。

只是我在台北,台北不夜城,也是水瓶鯨魚說的,最寂寞的城市;生命有它必然哀傷的理由,而生命在台北,哀傷又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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