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網路上書寫著自己,書寫著別人,書寫著各種故事和風景,突然想起這 issue:我之於你,看起來像是什麼呢?
抽離來看,或許就只是一堆網路上浮泛的文字們吧?不管書寫的人是誰,我們已經習慣閱讀大量方塊字的資訊,習慣從陌生的螢幕彼方產出一行行的文字送到自己眼前。
或許在網路上的我之於你,最大的意義就是某一種難以言喻的敘述性?
在網路上書寫著自己,書寫著別人,書寫著各種故事和風景,突然想起這 issue:我之於你,看起來像是什麼呢?
抽離來看,或許就只是一堆網路上浮泛的文字們吧?不管書寫的人是誰,我們已經習慣閱讀大量方塊字的資訊,習慣從陌生的螢幕彼方產出一行行的文字送到自己眼前。
或許在網路上的我之於你,最大的意義就是某一種難以言喻的敘述性?
回鄉下過年,彷彿終於給腦袋一個喘息反芻的機會似的,與擾我許久的人欲隔絕著,成天窩在將拆除的老房子裡聽音樂、看書,間或與人談話、下樓和親戚交流感情。
這幾天一直抱著袁瓊瓊的《曖昧情書》配上 Damien Rice 的 The blower's daughter,我想這首歌聽上一百遍我都不會膩。用鐵三角的耳塞式耳機聆賞,吉他的撥弦與節奏震動都從鼓膜直接傳到心版上。
I can't take my eyes off you
於是靜謐了,在久違的天堂。
寒冬裡少見鳥兒啁啾,或許護巢都來不及。
走在路上帽沿外的髮絲飄揚,疾行,不想也毋需對任何人負責。
我收到了呀,第一個生日祝福。
2009年就收到,送給2010年的祝福;只是,我想與其告訴你,不如直接把祝福送回去來的好。
這些話,是上次分享閱讀王文華的【被延遲的快樂,不會生利息】後,媽咪回信給我說的話
很多事情經歷之後再回頭所說的話是感慨,那是他已經奮鬥有成之後的感言。如果他選擇不同方向而得到享樂之後的遺憾,相信他的感觸會不一樣。
如何拿捏端看個人的修為,能夠兩者兼顧讓自己了無遺憾,那是最美好的結果,但是容易嗎?
今天他可以計畫到瑞士學烹飪,機票錢學費生活費等等,都是累積努力得來的,如果他現在被如何生活下去搞的焦頭爛額,為哪裡有下一餐而煩憂,我不相信他還有閒情逸致寫這篇文章。
被打敗了,真的。
一直都用「找不到動機」當藉口,原來只是缺乏「真實感」。直到今天,突然硬生生被扭著頭強迫面對現實。
我知道你沒有不告訴我,也沒有想瞞著我…只是,我太錯愕了。但其實這事一直在我身邊發生,只是我閉著眼睛,用「重要性不足」當藉口假裝與我無關。到今天,隨口問起…好樣的,原來連你都要離開了,那,那我怎麼能停下來?
雖然是哭了,但是好事情。
因為總算覺悟,總算明白,那是一個階段,一個無法挽回和逃避的事實。
掉了幾滴一直沒掉下來的眼淚後,應該,就可以了吧。
其實才剛開始接觸這女生的聲音,只覺得很具有穿透力,很好聽。
很喜歡這個跟我同年的小女生,自己填詞創作的曲子,純粹又直接;做為Lab夜晚的陪伴,再適合不過了。
Lyrics to You Can't Break A Broken Heart :
本來,本來,我們遇上彼此後,一切已經逐漸變好了。
離散卻讓人措手不及,發現長大太快,時間無情,我極度想念過去。
根本是活生生被那光陰巨輪輾過,活生生,血淋淋,削成片片支離破碎攪和在一起成了赭紅色的泥。
半透明的靈魂站在不成形的肉體旁,伸手嘗試撿起滾落的褐色瞳孔眼珠-理所當然無法觸及。
Dear 大姊姊:
我們好久不見,好久沒有聊天,時間拉長到我以為彼此的空間時間都已經遙遠,直到昨天中午訂下的會面,直到凌晨乍見的簡訊與消息,我才發現,原來時至今日,我們還可以在彼此臉上,找到了然的微笑。
九月九日,一個有趣的日子,也或許是無心插柳的浪漫,親愛的,你感受到幸福就好了。
而日子這樣過,讓我慢慢遺忘廢寢忘食聊天的快樂,也慢慢遠離純真年代的簡單,有時想念,不過只是偶爾而已,那段日子只要記得怎麼笑就好,不太需要記得怎麼哭。
兩年前,一樣的教室,一樣的教授,差不多的位置,不同的身分,不同的眼光,不同的background,不同的想法,不同的行為。
兩年前的現在,我還是「地下資工系」的成員,沒事沒課就很悠閒的晃到資電館旁聽一些「感覺好玩、老師很有趣、老師很帥、老師很妙」的課,然後傻傻坐在跟人社院完全不一樣的桌椅,光明正大的看著旁邊一堆資工系同學們絕對不想看的講義和課外書,或是,打瞌睡。
那時候的陽光真美好。
研究所的必修課程中,有一堂叫做書報討論,是個聽演講的課,也是練習演講的課。
而今天,是學生報告-練習演講的課。
MIR Lab demo各種有趣程式和機器人所帶起的氣氛,在「教室後面」很熱絡,我也在其中。
下課了,碰到坐在前面的S,他說「一直講話,很吵。」雖然他並沒有微笑,也許是最近見面少了,我以為是跟平常一樣的玩笑;所以我也笑著反駁。
每次閱讀有關去美國留學讀MBA的書或是留學筆記,總是可以燃起我對美國留學的憧憬和夢想,甚至滿腔熱血沸騰,迫不及待要試試自己可以發展到什麼樣子。
可是,
活到22歲,第一次發現,自己這麼貼近「社會現實」。
最近的煩惱不少,全都是所謂「現實層面」的東西;無關乎形而上的情感,卻全都是些辛辣但不得不正視其存在的片段人生。
從以前就奢望著不需要多開口,就能被了解;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理想國度裡。
也因此,泡泡被戳破時,傷口分外疼痛。
李聖傑深情唱著眼底星空,我卻想起曾經向你眼裡逡巡-而那絕黑瞳孔中的虛無,是你的漠然還是我的粗心?
就像你曾說的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