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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酸疼,從心底急劇往皮膚表層蔓延,然後,莫名多了一點點的恨。

那是三個整整的白晝和黑夜,在清明之後,穀雨之前的春天。

 

而轉眼就成為最薄弱者,那首馬蹄詩,就再也响不起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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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on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